以前的杀菌消毒技术手段无法杀灭空气中的有害物质,而且给饲养人员带来沉重的劳动负担并严重影响着饲养人员的身体健康。
臭氧首先对禽类排泄物所散发的异臭进行分解,使鸡舍内充满淡淡的青草香味;分解异味的同时,将棚内空间的大肠杆菌,葡萄球菌及新城瘟疫、鸡霍乱、禽流感等病毒基本随之杀灭,经权威检测机构检测证明,臭氧对细菌及病毒的杀灭率可达99.9%。
农村养殖户冬天在养殖棚直接用煤炉取暖所产生的氧化硫等有毒气体给禽类造成的危害不可能靠化学药物来消除。但应用臭氧技术之后,有效地达到净化作用,进入应用臭氧技术的养殖棚内很直观地让人感觉到空气明显清新了。
很多养殖者为了减少瘟疫,不断的给鸡注射各种疫苗和抗生素类药物,这样做也有弊端,会降低产量也会产生软蛋,而且也会对人体造成危害。在养殖中利用臭氧消毒技术,大大减少药物的使用量。
河蟹养殖为什么要定期肥水
河蟹养殖中最重要的因素为苗、草、水。而水是生命之源,不管是螃蟹还是水草的生长,都离不开水,而定期肥水可以使水体更加稳定,更加适合水生物的生长,大家应该都知道河蟹养殖前期要注意肥水,中期要注意调水,后期就要注意保水,肥水,即培养水体中的有益藻类,我接下来就要详细的讲一下为什么要定期肥水。
1、肥水有利于浮游生物的大量繁殖,前期为河蟹增加天然饵料。
2、肥水可以加快水草的生长,还可以控制控制青苔的生长。
3、藻类多了后,光合作用可以提高水体溶氧,促进河蟹饵料的吸收利用率。
4、藻类光合作用吸收降低甚至消除水体中的氨氮、亚硝酸盐。
5、藻类可以为螺蛳提供充足的饵料,增大其抱卵量。
6、藻类丰富的塘口,其水体稳定,有利于河蟹脱壳的成功率。
7、如果螃蟹脱壳时期,水体中有虫子时不能杀,蟹塘的水就容易混,这时就要加大剂量肥水,培养藻类,使虫子有吃的,可以防止水体变混。
8、后期高温时,蟹塘藻相均衡,可以有效抑制蓝藻的大爆发。
影响肥水的因素:
1、气温低,藻类活力低,生长缓慢(纳米黑金+绿爽一组10亩)。
2、光照不足,藻类繁殖缓慢。
3、水中藻源不足,培养藻类慢(可先加入一部分外源水,再肥水)。
4、清塘药物残留,有的药物对藻类有害,抑制藻类繁殖(先用解毒灵6亩/袋解一下毒,之后肥水)。
5、虫子,吃藻类,容易浑水(先杀虫,不能杀时,就加大肥水的剂量)。
6、螺蛳,会滤食一部分藻类(定期肥水,加大剂量)。
7、青苔,过多的话会吸收肥料,影响肥水(青苔净2亩/瓶+纳米黑金8亩/袋,之后绿爽6-8亩/袋肥水)。
8、沙底塘,由于底部渗水,导致肥水持续时间短。
现在温度慢慢开始回升,兴化地区的蟹塘三月份已经开始有虫子(轮虫、枝角类),如果不及时肥水的话,水会慢慢开始变的白混,水质就会变的很差,影响螃蟹和水草的生长,所以,我们要定时肥水,保持蟹塘水质的稳定。
螃蟹饵料主要是什么?
螃蟹是一种杂食性的水生动物。它的饵料有以下几种,但不能用单一的饲料饲喂。
(1)天然饵料凡是它喜食的、自然生长在水中和陆地上的各种生物,均称为天然饵料。主要有浮游植物、水生植物、底栖动物和陆生动植物等。
浮游植物:包括硅藻、金藻、甲藻、裸藻、绿藻等,是早期幼蟹和浮游动物的饲料。
浮游动物:轮虫、枝角类、挠足类等,是它的好饲料。
水生植物:包括苦草、轮叶黑藻、菹草、马来眼子菜、芜萍、浮萍、水浮莲、水花生、金丝草等,是它的主体天然饵料。
底栖动物:水域中的螺、蚬、河蚌、水蚯蚓等是它的上佳饲料。
陆生动植物:包括黄粉虫、蚯蚓及黑麦草、狼尾草、聚合草等。
(2)人工饲料植物性饲料,主要包括黄豆、豆饼、菜饼、棉籽饼、麦类、米糠、豆渣、酒糟、酱渣、花生饼等。动物性饲料,主要有螺蛳、蚬子、河蚌、蚕蛹、黄粉虫、蚯蚓、小杂鱼、蝇蛆、畜禽内脏等。
螃蟹的家常味
小时候,螃蟹卖得很贱。七角二分一斤,可以买到出口转内销的顶级大闸蟹。家住南京市郊,秋风乍起,市场里摆满青绿青绿的螃蟹篓子,仿佛新长的麦垛。篓内的蟹个个有碗口大,铁青的壳,金毛的脚。上笼一蒸,肥硕流油。
那时买螃蟹,也不是论只买,而是用草袋装,一装便是几十只。母亲是孝顺女,一到品蟹时节,便几草袋几草袋地往上海的父母家捎。那装了螃蟹的草袋,泛着碧绿的光泽,时而从缝隙里冒出白色的泡沫,就这么夹带着亲切的泥腥味一路载到上海。
我小小年纪,人不及桌子高,吃蟹却已很精到。除了不会剥蟹壳、除蟹脐,蟹脚、蟹身均剔得十分干净。尤爱吃蟹脚,一截两段,咬去两头,用力一吸,那甜津津、软韧韧的蟹脚肉就在口里了。也爱姜醋的气味,一定要加糖。姜醋、糖和蟹肉,是完美的绝配。因为不觉得金贵,吃起来就放开了肚皮,每个人至少有两三只的份,吃完了,蒸锅里还有,直到撑饱。上海邻里提倡共享,每次尝蟹,外婆都要东家西家塞上两只,仿佛只有这样,自家才能吃得踏实。
想起来,那是记忆里品蟹的黄金时光。以后便没有了,那是因为螃蟹忽然地变得奇货可居,身价一路飚升,有几年竟至数百元一斤的天价。我也果真几年不知蟹味,那是上大学的时候,囊中羞涩,胃口奇好,宁肯吃肉,倒也不想念螃蟹的滋味。放假回家,父亲买来螃蟹给我解谗,也就三两只,供我一人享用。螃蟹就这样变得金贵起来。
及至工作,有了各类宴请,方知如今吃蟹,已吃出了仪式感来。宴席上,若是多出一道清蒸大闸蟹,规格便高出一截。更有将吃蟹当作节目的,某年,我所在杂志社去昆山附近度假,回程时说什么也要去巴城吃蟹。结果,司机不认路,走了几个小时的冤枉路,全车人饥肠辘辘苦捱着,等找到预定饭店已是下午四时。这顿中饭吃得不伦不类,但因为有一盘大闸蟹在那里,所有的人都没有怨言,坐下开吃便是。
但是,无论哪一次,我却再也吃不出小时候的味道来。当那些黄白蟹肉给精心剔了,做成各式汤羹,盛在精致碗盏里;抑或蟹上涂了一层晶莹透亮的油,配了镀金的盆钵和蟹具,便恍如穿上华衣的平民,陡然有了一份陌生的遥远。于是,不由地想起那些螃蟹被盛在草包里散着泥腥气的光景,简简单单,那新鲜,带着湖水的纯朴和芬芳。
现在,外婆早已掉了半口牙,吃不动螃蟹了。与高价位相比,蟹价也下跌不少,于是时常买回来改善伙食。但每到吃蟹,却已少了儿时的兴奋和滋味。吃完蟹,洗了手,闻一闻,难有记忆里那种洗不掉的蟹腥气。于是,不自觉地就想起儿时的图景,从草包里取出的蟹,在大人手里奋力挣扎满地乱爬,空气里已经飘了诱人的姜醋味,嗅一嗅就引出涎水来。等着吃蟹的人,在那里巴巴地望,积累着欢喜和渴望的情绪,只等红灿灿的大闸蟹上桌来。